了极其阴险的落子药!”
“什么!”灵鸠半眯着双眼,等待看戏,却没想到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眸睁大,凶光射出。
戟符也淡淡开口,眼神向晏雅飘去,“有人居然敢谋害王上子嗣?”
青炎也看向晏雅,冷冷一笑。那笑容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汤,是晏雅藩主送来的?”青泽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其实答案,众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索胜那边四人,与晏雅并无什么交情,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更需要明哲保身。否则,万一被牵扯进去,也被冠一个同谋之罪,岂不是自讨苦吃?
四人眼神交汇了片刻,殳泉也厉声道:“晏雅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是我!”晏雅脸色苍白的辩解,她慌乱之中,指向慕轻歌,“是她!是她冤枉我!”
“冤枉你?”慕轻歌冷笑,“我为什么要冤枉你?是这汤中没有药,还是说这药是我自己下的?冤枉你我有何好处?”
晏雅被慕轻歌的问题镇住。
老御医却不开心了,他看向晏雅,正色的道:“晏雅藩主,老夫行医万年,从未说过妄语。这汤中的的确确被下了落子药,而且这落子药十分特殊,服下之后,当时不会有效,会等到三个月后,才会出现滑胎的征兆,腹中胎儿会化为一摊脓血流出。而这落子药,老夫曾经见过,我所见的地方,就是令尊府上。当年,你父亲不少妾室都保不住胎,其中的功劳,这落子药可算是不小!”
‘哎哟我去!原来这女藩主能当上藩主的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慕轻歌听得挑眉。又眷了老御医一眼,心中暗道,‘都说行医之人,最能知道深藏在内院之中的腌臜事,真是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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