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燃。”黑脸男人在纸上回答着。
“职业?”
“你看病还是查户口?”刑燃快速的写道。
“不能配合就没办法治病了。”夏雨坚定的回答,对于刑燃的这个病,夏雨自然是手到擒来,但是治与不治,后果却大不相同,夏雨要确定下对方的态度,自己到底要不要给对方医好?
啪!刑然站起来,两只手分别腰侧间停留了一两秒钟,就从身上甩出了一沓子人民币和一把枪放在桌子上面,怒视着夏雨。
夏雨却丝毫不见怯退,目光勇迎上前,低低的说道:
“钱我可以不要,枪子我也不怕!你的病能不能治好,完全在于你的态度!”
刑燃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拿起枪在手上耍了个枪花,一头指在夏雨的太阳穴上,用力的抵了抵。
“有种你打死我!”夏雨没有丝毫的退缩,反正要刑燃将这个事情暴露出来,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那还是生不如死,最后还拉上一个陪葬的,也不错。
两个人僵持了足有一个世纪那般长,刑燃终究垂下了手里的枪,又坐了下来,在刚刚的纸上哗哗哗的写道:
“我是青云镇派出所大队长,病情:晚上睡觉冻醒,嗓子疼痛不能说话,病因:不明。”写完将纸递过夏雨。
夏雨拿起纸条,对着刑燃竖了个大姆指,大队长就是大队长呀,上路子,至于说刑燃的大队长代表着什么意思,夏雨一点都不知道,这可是个在青云镇下几十个村子呼风唤雨的关键人物!
夏雨当然不关心这些,自己马上就是一个放牛小子了,难道还会和这个再有什么交集?派出所,那更不是夏雨关心的地方,自己就是一个守法良民,除了干些偷情的事情儿,那个你情我愿又不是强奸,应该派出所管不了吧?
手脚麻利的打开医箱,取出里面的银针,将刑燃领到里屋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