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
苏白桐静静的听他说完。却将脸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凌宵天身子一僵。
怀里的人不断向他传递着灼热的气息,就像个小火炉似的。
“还热着,快些躺下吧。”他催促着,自他们从雪山回来后,她就一直这么病着,看了不少大夫。但却不见好。
有时服了苏白桐自己调制的香丸会好些,但也只能好上半天功夫,然后就会重新复发。
“我没事。”苏白桐轻声道。“你又想要骗我一个人走了。”
凌宵天被她一语道破,脸色讪讪的。
“你这个样子还是好生将养着的好,慈州城那边又有墨将军做帮手,不会有事。”
“你是嫌弃我会拖累了你吧。”明知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却故意这么说,“之前你病着时我都没有嫌你麻烦,天天看着我病歪歪的,是不是很没意思?”
“胡说些什么乱七八遭的。”凌宵天柔声训斥。
“你要不是嫌弃我就带我一起……”苏白桐索性趴在了他的怀里。
凌宵天语噎。
沉默了一会,他从怀里把信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苏白桐问。
“墨云峰派人送来的。”凌宵天当着她的面把信展开。“这次凉月又是头功。”
那信的内容看着极为普通,写的不过是生意往来方面的事情,可是在信的右下角有一个红色的印章极为特别。
“我记得这个印章。”凌宵天道。“当初我还是绯王时,有一次曾到书房去见父皇,贾公公送来一封国师的信,当时父皇还命我替他念来着,所以这个印章我记得非常清楚。”
“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国师写给慈州城蓝知县的?”苏白桐问。
凌宵天点头。
“可是墨将军又是如何得知此信的重要?”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