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动了。
不过麻了太久,动一动就钻心的疼。
苏白桐躺在那里倒吸着气。
从温度上判断,现在应该是白天了,不过这一路上她没有听到任何别的声音,包括马车与行人的说话声。
就是说他们这一路走的是小路,或是根本就是在山里转悠。
看来无痕是在躲避后面的追兵。
不过只要有汤圆在,就算他带着自己在深山里转,它也能寻着她的味道找来。
凌宵天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
歇息了一柱香的功夫,无痕再次封了她的穴道把她提上马。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后,无痕竟主动把她从马上再次放了下来,解了穴道让她活血。
一连几次,他们走走停停,苏白桐一直表现的很老实。就算解了穴道她也没有去扯眼睛上蒙着的布,所以无痕渐渐放下心来,到了后来,他也没有再封了她的穴道,而是让她能直着身子坐在马上。
到了晚上,她终于听见了路人的声音。
好像是一处驿站。
无痕只订了一间客房,他扔给她一条毯子,“睡吧。”
秋夜温度很凉,苏白桐缩在毯子里,不禁深深的怀念起凌宵天身体的温暖来。
她的眼睛上蒙着布,所以她看不到,在房间的椅子上,无痕挺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半的衣裳脱在腰间,他打开药瓶,正往肩头上的伤口上撒药。
苏白桐闻到了药味。转过头来。
无痕抿着嘴唇看着她,就算她看不见他,但他相信,她感觉得到。
“你受伤了?”苏白桐问。
无痕用布将肩膀缠好,重新穿上了衣裳。
“不干你的事。”气死人不偿命的做派仍然没有变过。
苏白桐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脸冲了墙壁。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