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会抻到他的伤处。
凌宵天缓缓松开手,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悲壮,“只要我听你的就能痊愈吗?”
苏白桐忍住心里的笑,这家伙,她不说些狠话他就不会把自己当回事。
她点了点头。
凌宵天老实道,“那一切就由你做主,我听着就是。”
苏白桐这才去了门口,招呼慧香取来针对线,烈酒和还有小刀等物。
“要先将坏死的部分肉割去才能缝合。”苏白桐正色道,“我刀功不好,要不要找鬼面进来帮忙?”
鬼面刀法又快又好,由他出手的话凌宵天也能少遭些罪。
凌宵天却断然摇头,“你动手好了,我还怕这点疼?”
苏白桐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强求,而是净了手后开始准备针线。
她先将针线浸泡在酒里,然后又用酒擦试了小刀。
“给。”她将一块折叠好的帕子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干什么?”凌宵天瞪着她。
“咬在嘴上。”
这帕子叠成的形状,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妇人家生子时嘴里叼着的那种东西。
凌宵天只觉额头青筋乱跳,“你当孤王是生孩子呢?”
苏白桐抿了抿嘴,正色道,“免得一会疼起来外面人以为王爷被我打了。”
凌宵天嘴角抽了抽,猛地一扭头,愤愤道,“不要这个,拿走拿走!”
苏白桐也没强求,取了块干净的白布,浸了烈酒,对准了凌宵天的伤处,“我要动手了。”
凌宵天哼了声。
浸了烈酒的布一落在伤处,凌宵天浑身肌肉立时绷紧。
虽然他早有准备,不过这种疼却是他没想到的。
苏白桐站在那里看他白了脸色,牙根咬的咯咯响,心里也有些不忍。
不过这时疼一些,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