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小东西相处的久了,苏白桐也能从它的叫声里分辨出它叫声的含义,听它这么叫便知是发现了陌生人。
她立即将戒指小心收好,待抬起头来,却见窗外站着一人,正望着她傻笑。
没错,是傻笑。
苏白桐以手扶额,将视线转开,等她再次看向窗外时,那人仍站在那里,笑眼弯弯地望着她。
这不是她的幻觉。
“凌宵天。”
窗外站着的人摇摇晃晃的翻过窗台,步履不稳,险些被自己的袍角绊倒。
苏白桐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结果却反被对方抱住了。
“桐桐有没有想我?”凌宵天笑嘻嘻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我想桐桐了……”
苏白桐无奈的扶他在椅子上坐好,“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走来的。”凌宵天虽然坐下了,可是一只手却牢牢的抓着她,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鬼面带着本王……从上面走……”他伸出一指向天。
从上面走,是指用了轻功吧。
苏白桐不禁有些恼火,这家伙……居然喝醉了!
她明明让鬼面转告他,不让他多饮,他身上余毒才清不久,元气尚未恢复……他这样不爱惜自己。
苏白桐甩了几次手都没有把凌宵天甩开。
“放手。”苏白桐不悦道。
“桐桐生气了?”凌宵天靠在椅子背上瞧着她,笑的眼睛快要眯成一道缝。
苏白桐不想让外面的慧香听到动静,可是凌宵天这家伙就像块热年糕,死死攥着她不肯松手。
“晚上二皇兄跟我说……他要请你教他制香。”凌宵天嗤嗤的笑,好像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他还说要带你回京都,送你回吏部尚书府,让你跟家人团聚。”他侧头望着她。
“他说你在祁凉城住了十年……他知道的竟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