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枫真的离开了,她忙地问道:“江枫走了?”
丁琳点点头,说道:“走了。”
“就这么走了”花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又哪里是真的不想见江枫,只是刚才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让她有点羞于见江枫,是以才故意为难为难江枫。
如果江枫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来的话,她心里才是不知道有多甜蜜,因为那样一来,至少表示,江枫是在意她的。
可江枫就这么走了,这没由来让花姐有些失落,心神恍惚地问道:“江枫还有说别的没有?”
丁琳觉得花姐的反应有点奇怪,花姐办事素来雷厉风行的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丁琳想不明白,说道:“江少就说了这些。”
“真的就这些?”花姐又是追问。
丁琳是越来越奇怪了,看花姐这样子,应该不是不想见江枫,不然不可能问的这么详细,那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只得点头。
花姐轻咬贝齿,说道:“那就先这样吧,下次他来的时候,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
燕京某一私人疗养院内,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年轻男人脸上微有忧色,三步并作两步,进入了一间房间中。
他才刚入内,就听“呼”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迎面砸了过来,年轻男人眉头微皱,信手一拍,将那件砸向自己的东西拍到了一旁。
那是一个花瓶,花瓶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
“徐少,火气会不会有点大了?”年轻男人走入房间,不悦的说道。
病房内,徐承德阴森森的看着年轻男人,勉强扬了扬自身被白色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说道:“宗大少,我想要是你变成我这个样子的话,你的火气,只怕是只会比我更大吧?”
“我在电话里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