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黎非夜几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手心里的温度灼热,“温凉……”
“请称呼我全名,我们并不熟。”许温凉打落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每一个字都可以刺穿黎非夜的心肺。
一潭深水似的黑眸凝着她煞白的脸,“许温凉。”
叫她的全名,原来如此悲伤。
“有事吗?”她看着他,不再是深情的凝望。
黎非夜想要去拉她的手,却又落寞的收回。“坐下,等我热饭给你吃。”
“黎先生的饭我吃不起。”她冷笑。
“许温凉……”即便知道她现在是病态,可是那样的语气,可是拆筋动骨的疼。
许温凉伸出手,手腕紧紧的合在一起。
“什么意思?”黎非夜不懂她这个动作的含义。
“你不是最喜欢绑着我吗?或者你还可以让狄景洛给我打一针麻醉,镇静剂也行。”她扬起干裂的粉唇,有丝丝红色的血迹溢出唇瓣。
黎非夜的墨眸眯起,汩汩含义从眼眸里扩散开来,到最后却又恢复如常,一如之前的温柔。“坐下吃饭。”
他不愿意再多做解释,生怕会让她想起更多的事情,很多以前他伤害过她的事情,似乎她都记得了。
许温凉,你明明记得我对你所有的伤害,却忘了我们是怎样彼此依靠,为彼此奋不顾身的。
许温凉并没有听他的话留下来,倔强的回了房间。
房间的柜子里还有之前黎非夜买的食物,放满了一整个柜子。
她烦躁的把食物全部都丢到门外,她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意再吃他买的东西。
尉迟冥听到响动,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黑色的休闲连帽衫,长长的衣服在他接近190公分的身高上,也不过刚到大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