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笨丫头每次提到你都是一脸的幸福,我一直想不通你这样冷冰冰的男人,到底哪里会让她觉得幸福,现在我懂了,去吧。”老人对黎非夜明显很满意。
黎非夜抱着孩子下楼去了,老人才恢复脸上的冷淡。
“小姨,您是怎么到法国来的。”苏芩有些尴尬,她们两个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坐飞机来的,难道用腿走着来?”老人很不满的瞪了一眼苏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怎么来法国了。”苏芩解释道。
“你妈过世了,你跟叶空达两个人双宿双飞去了,我不来法国待在国内孤独终老?”老人的语气很不好。
“对不起,当时太年轻了,我想不通我妈为什么要我拿掉孩子,直到我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生产,我才明白我妈的苦心。”说到母亲,苏芩不禁落了泪,这些年她一直有个心结,当年她生兮儿的时候,母亲给了她一碗药,让她拿掉这个孩子。
她想不通,总觉得她的母亲太过残忍,竟然能够亲手给她熬一碗堕胎药,让她拿掉孩子。
直到自己当了母亲,看着兮儿和温凉两个人怀孕到生产的危险,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她的母亲是太爱她了,宁可忍着心疼牺牲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有半点的闪失。
听到苏芩这样说,老人的语气缓和了下。“你妈到死也没有怪过你,当年你生下兮儿的时候,我就知道将来你的女儿也会面临这一天。只是我没有想到诗宜会空难死了,尉迟冥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些年温凉那个笨丫头是怎么过来的。”
“您说尉迟冥找过您?”苏芩一愣。
“是啊,去年的这个时候吧,尉迟冥这个孩子真的是有情有义的,在门口站了三天,因为你妈的死,我是真的很恨你,可是尉迟冥这孩子真的挺感动我的,那会他好像也在生病,浑身烫的厉害,脸色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