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感觉，真的说不清……

“在想什么？”他谈了她一个脑壳。

“唔。”叶沐暖吃痛的瞪着眼，因为初吻给了他的缘故，现在看见黎非夜的时候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黎非夜，你比较喜欢什么时候的我。”

黎非夜似乎很认真的思忖了下，才缓缓开口：“你呢，喜欢第一次偷吻的我，还是少年时期阴暗的我，还是现在魔鬼般的黎非夜。”

叶沐暖忽而笑了，是啊，她在跟过去争什么呢？那些毕竟都是过去了，只要知道她的初吻给了他，她爱的人是黎非夜就足够了，其他的真的不重要。

两个人默契的并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灯光晕出来的光晕。

“嘿嘿。”叶沐暖突然笑出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他侧了身体，目光灼灼。

“没有啊，只是想起我偷吻你的那天，好后悔没有多吻一会。”黎非夜的唇瓣很薄，吻上去的时候像是果冻，冰冰凉凉的，而且还带了薄荷的清香，比起少年时喜欢抽烟的男孩子们，的确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那现在补上。”黎非夜突然翻身，压上叶沐暖的身体，叶沐暖定定的望着他的墨眸，抬起头。

黎非夜温热的指腹压上她的脑门，将她轻轻的压到枕头上。“这一次换我吻你。”

如果不是当时叶沐暖跑的太快，他就真的这样做了，他一定会把叶沐暖吻到永远离不开他为止。

薄唇蓦地贴上她的唇瓣，在她的粉唇上一圈一圈的吻着，这一次的吻跟之前的所有吻都不同，这一次的黎非夜似乎是在唤醒她的记忆。

他的吻很轻，薄唇裹着她的唇瓣，灌入属于他的气息。叶沐暖的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脖子，突然一个翻身，趴在了黎非夜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黎非夜眼底的自己，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叶沐暖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