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上，“疼吗？”

一抹笑意攀上黎非夜的唇线，动手脱掉自己的长裤，坐进浴缸里，长臂一揽，叶沐暖便顺势躺在他的怀里。“不疼。”

“黎非夜，对不起。”叶沐暖有些愧疚的开口。

“不准再跟我说对不起。”他的长眉微拧，透着隐隐的不悦。

“黎非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你还会对我这样好吗？”叶沐暖幽幽的开口，猫眸望着黎非夜的墨瞳，眼底染满希冀。

好看的狭眸里尽是探究，“你不是你，是谁？”

“我只是说如果，毕竟十年前的我和十年后的我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性格也随着时间和阅历变化许多，我担心有一天你会不再喜欢我，把我随手丢弃。”他的眼神让她受伤，看吧，黎非夜爱的始终都是兮儿，而她只是因为是兮儿的长大后，所以才对她如此这般的好。如果有一天，黎非夜发现她不是兮儿，会怎样，她不敢想。

“傻瓜。”黎非夜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却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叶沐暖的心沉了又沉。

即便她知道兮儿死了，这辈子她都需要以兮儿的身份相伴黎非夜的左右，可是哪个女人希望自己一辈子是替身的身份，待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呢。

“boss，尉迟冥来了。”门外，是左司低低的声音，生怕打扰了里面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