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泻下的阳光还是落到了她的眼睛里。

五年前的夏天，也是在教堂，她和尉迟冥站在神父的面前，宣布着誓言。

“暖暖，爱情和亲生只能选其一的时候，你会背叛哪一个。”刀削般的妖魅男人站在教堂的中央，声音如冰泉，浅浅的凉。

叶沐暖看着耶稣的画像，双手放在胸前，虔诚至极，“没有背叛，只有放弃。”

“在我眼里那就是背叛，暖暖，你会背叛我的对吗？”尉迟冥的眼底染着妖冶，夹杂着疼痛。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也谈不上背叛。”叶沐暖转身，向着教堂的门口走去。

“暖暖，我们是一种人，骨子里住着一只小兽，你想奋力的保护那些你认为应该保护的人，但是你却忘了，最应该保护的是你自己。”尉迟冥的声音透着温润，像是午后的电台dj，好听的可以舒缓人的情绪。

可惜，叶沐暖必须清醒，“明天爸妈带着柔柔就回来了，你好好准备一下，我想柔柔一到家就想要看见你。”

“你呢！看着我和柔柔在一起，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吗？”尉迟冥叫住叶沐暖。

叶沐暖的脚步停下来，背对着尉迟冥，眼底氤氲着白雾，语气却平淡至极，“柔柔很乖，性格也很有趣，爸妈看人的眼光还真准，他们说你和柔柔的性格很适合。我也在想，柔柔的阳光一定可以补全你心里的缺口，让你阴暗的那一面面向阳光。”

“回答我，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尉迟冥的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嘴角的妖冶散尽，怒意森森。

“到死。”叶沐暖扯开粉唇，浅笑盈盈。

转身，面向尉迟冥，“等我从法国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让柔柔幸福。”

“我做不到。”尉迟冥的声音染了悲伤。

“你可以。”叶沐暖的目光坚定，像极了猫。

尉迟冥大步上前，拉住叶沐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