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觉不对劲,及时冲进去找您!”
“不是他敢擅闯,而是……”话到一半,阮舒抿住唇,最终还是没有挑明傅令元和褚翘的那层关系。
荣一则和之前庄爻一样旧话重提:“大小姐,这次出了这样的纰漏。说明褚警官这里也不全然安全。下次您不能再一个人了,我申请去驻守大门口!”
阮舒再次拒绝:“不用。今天只是意外。傅令元又不是在江城久呆的人。”
头疼。
她手指蜷成拳头,轻轻捶打脑门。
“大小姐您又喝酒!”荣一斥责,既心疼又生气,“褚警官这里是酒吧吗?如果再这样,您不愿意,我们也坚持给您换教练!”
“行了,先回去吧……”阮舒眉眼间一片倦怠。
…………
训练馆。
褚翘琢磨着阮舒应该走了,才灰溜溜地从洗手间里出来。
傅令元倒是还在,?沉着脸,视线兜转在满地的酒罐和满桌的狼藉。
褚翘拧着眉,快步走上前把他嘴里叼着的烟卷给摘掉:“抽个屁!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灭了烟头,她回过脸来抱怨:“幸好我足够机智,要不就又被你牵连得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你说你,没把握令她回心转意,就不该过来!”
傅令元没搭理她。低头像在找东西。
褚翘横过去眼睛,继续埋汰:“亏我像做贼似的在洗手间里回避老半天,还冒着极大的风险偷偷溜出来帮你把电影打开,给你们助兴,结果你居然没有搞定?喂,我很怀疑就你这样,当初是怎么追她到手的?不会靠得下三滥手段吧?”
傅令元蹲身,总算在沙发下的缝隙发现她最后关头忘记装回包里而落下的那支口红。
褚翘尚支着下巴,兀自在脑中搜索小?、、片记忆库,有板有眼地指教道:“你一开始就不该那么磨磨蹭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