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心中料定了答案的讥嘲。
她那眼神。仿佛此时的他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满嘴谎言被人揭穿却死不承认的跳梁小丑。
显然,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只会认定他在狡辩。
傅令元眼眸冷峻,额上因怒意青筋毕露,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
而阮舒又开始挣扎。
傅令元桎梏她的手脚,头一低,凶猛含住她的唇。
她偏头躲避。
他拉扯她的嘴唇。怎么也不放。
她咬他。
他混杂着唇上原本被她的手指抠出来的血,不管不顾地继续吸吮。
她无法出声,无法反抗,像个废人,任由他软化她的身体,搅乱她的心神,拆卸她的防线。
她晕头转向。
他因隐忍而紧绷的沉磁嗓音贴近她的耳蜗:“小雅不仅为我一人所用,她的背后还有另外两方人马。所以我留她在身边不仅仅是用作挡箭牌那么简单!”
那又怎样?阮舒轻哂。
能被他看中的人,必然具备利用价值,尤其他喜欢一箭多雕。小雅身周存在什么利益网,与她何干?他告诉她这个做什么?她不想知道!紧接着傅令元在她的腰上掐一把:“除了上述关系,我和小雅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不是……?
她耳边不断回响的是这两句,脑中浮浮沉沉的则是无数重虚虚实实的画面。
心口滞闷阻塞。
掩下眼底涌出的情绪,阮舒苦涩嘲弄:“她什么都不是,你却因为她生病,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老房子里漫漫无期地等待。”
“你的亲信都证实了你给她开苞。你却告诉我你和她什么都没有。”
“如果这些都算耳听为虚,那陈青洲的死呢?呵呵,你也能试图抵赖为荣一的搬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