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强调:“所以我们也必须给力~一方面要邦傅三顺利度过特派员的调查,另外也要想办法尽快和傅三重新取得联系。”
阮舒这才回答此前焦洋问到的亲子鉴定报告一事:“傅家没有那种东西。”
她神情微冷:“傅家从头至尾就没怀疑过他的身世。”
把傅令元带回傅家养的时候,还没有个人亲子鉴定这回事儿。而等到出现民营亲子鉴定机构的时候,傅令元已经长大成人,傅家如果真有鉴定报告,那对傅令元无疑是种羞辱。
事实是,傅家没有。
即便少年时的傅令元叛逆,即便如今的傅令元在众人眼中是走了歪门邪道,即便傅丞一直和这个儿子不和,即便傅令元并非傅夫人亲生,傅家也不曾想过去补做一个亲子鉴定。
从来没有过。
阮舒替傅令元感到骄傲,骄傲他有傅家为后盾,骄傲他有傅家为亲人,骄傲他成长于傅家,是傅家的孩子。
褚翘见阮舒的眼眶倏地泛红,搂住了阮舒,被阮舒感染得也突然特别想哭。
她明白,她完全明白。虽然没有亲子鉴定报告,对应对特派员的调查或许不好交待,但这件事本身是个好事。
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感性,搞得焦洋尴尬得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阮舒很快整理好情绪。
褚翘拍拍她的肩,然后言归正传:“现在我们需要这么一份鉴定报告,实实在在地提供给特派员。或者提供样本给特派员,让特派员自行鉴定。”
“可我们现在拿不到傅三的DNA样本。”焦洋道,“这要么得等傅三从陆振华那儿脱身,要么就是我们和傅三取得联系,让傅三提供给我们样本。而傅三要从陆振华那儿脱身,少不得得先和我们联系上然后重新策划一次里应外合。所以首要事情还是得联系上傅三。”
话绕得焦洋自己都快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