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毫不犹豫接受了阮舒的推论,把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傅三是不是被陆振华藏酒店房间里,想办法探一探不就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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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褚翘想到办法将陆振华的房间一探究竟之前,关公庙的问题先卡在那儿了。
原本利用消防安全检查未过关为由,警方能将关公庙控制在手中,但却牵扯出相关部门的失职行为。
“这种事你们不是应该很擅长赖账?”褚翘心里跟明镜似的,“比如随便归咎到底层小职员头上不就好了?哪能碍到上面人的事?”
“不妨实话和你说,不是那么简单。最近正逢上头考察,如果关公庙赶在这档口出纰漏,其余消防安全有问题的工程也会被一并牵扯出,一时间哪里补得了那么多个口子?我好心劝你一句,你自己最近也麻烦事缠身吧?可千万别再干出得罪一票子人的事,把他们B急了,你外公的面子再足都有可能不顶用,还让他老人家去世之后也被拖累了名声。咱们要整治,好歹等过了这个风头,成不?”
“现在反过来威胁我了?!你们吃油水的时候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有那么大的胃口?!”——这一句,褚翘咆哮在心底,终是忍下来并没有出口,可她也办法继续沟通下去了,砸断了通话。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陆振华难搞,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我们缉毒大队多少年的钉子都彭过来了,你去去心头火吧。”焦洋递给她一瓶凉茶,安慰,“往好处想,陆振华挡回来的这一手并非一劳永逸的长久之策,他只是给他自己争取了一点Chuan息的时间。关公庙就在那里,軍火库就在地底下,他怎么抵赖?”
“而且你不觉得,陆振华这回把上头的人拖下水以保全关公庙,对他来说不是件好事么?现在是正赶上风头紧,不能动。等风头一过,他如果不能以更大的代价道歉或者讨好,不就把这部分关系给折腾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