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他应该是在联络吕品及他的其他手下。
阮舒一声不吭,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虽然依旧没放弃自救,但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她暂时并没有机会。
脸疼得紧。
疼得阮舒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预料中地摸到突起的肿。
手腕突然一痛,手臂被拽动,猝不及防下身体也随之前倾,所幸最后并没有到扑倒的程度。
阮舒抬眼,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摸脸的动作使得绳子的另外一头牵扯到了闻野,闻野不爽,用力拉了回去,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一而再再而三,阮舒的手腕早被绳子磨破了皮,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她一直在适当地迎合他,眼下这么一下,绳子直接勒进皮肉里。
闻野冷冷瞥她一眼,眼神俨如在说:“贱人,自作自受。”
阮舒死死抿住唇,依然一声不吭。
见闻野好像又要起身,阮舒急急站起。
结果闻野只是因为够不到所以为之,此时半起了身体便把他要拿的小行李包拎到跟前。
阮舒判断失误,导致自己的手又被绳索给勒了。
闻野未遮掩他的幸灾乐祸。
甚至阮舒怀疑,他方才可能是故意给她造成假象,误导她,达到他戏弄她的目的。
不管是不是,阮舒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默默地坐回地板上。
闻野又把她拽到他跟前。
阮舒如今对他是相当恐惧。
闻野讥诮,拿出药水,也给她换上新的人皮面具。
即便如此,阮舒也并未轻松,从头至尾僵硬手脚,除了排斥他在她脸上的触碰外,他粗鲁的动作也让脸上肿起来的位置痛上加痛。
她强行忍住,想其他事情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数秒后,倏尔感觉自己脸上连接到太阳穴肿起的部位被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