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箱拿进来。”
这是……要等戴了面具后再送她去看医生?阮舒快速权衡利弊,捺下了大声喊救命的想法。
数秒后,她被放到床上。
闻野拍了拍她的脸:“喂?喂?没死就应一声,肚子还疼?”
阮舒维持自己不清醒的状态,用捂肚子、蜷缩身体等动作来表达自己的痛楚。
“呵,”闻野冷笑,“自作自受,疼死最好,投胎到你这样又贱又蠢的女人的肚子里,你肚子里的那位也是个蠢的。”
阮舒不说话,继续装疼,心里默默地把闻野骂回去。
“是你自己摔的,再疼也自己忍着,万一还没去到医院你忍不住孩子没掉,那也是你自己的责任。”
忍……?他在开玩笑吗?他以为忍耐力足够孩子就能保住?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流产什么样吧?如果她刚刚真摔,肚子也真疼,或许现在已经……
吕品迅速进来。
“尽快把警察给打发了。”闻野不耐烦。
吕品未多逗留,匆匆又出去了,没忘记关上墙门。
闻野的动作也不慢,打开箱子拿出惯常给阮舒使用的那张“脸”。
瞥见另外一个精美的盒子时,他略略一顿,回头看床上的阮舒,复转回来,他似有了什么想法,转而打开那个精美的盒子。
盒子里存放的也是一张人皮面具,格外精细,从未使用过,像一个被珍藏的艺术品。
事实上它原本被制作出来的目的,确实也不是为了使用,而是收藏。
闻野取出它,另外再取出药水,开始在阮舒的脸上动作。
感觉得出他是在给她带面具,阮舒内心无比纠结。
她从来没问过闻野和吕品,药水究竟是什么成分?
涂在脸上的东西,可是会渗入皮肤影响到身体的。
万一伤害到软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