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又不满。
真是犯贱。阮舒心底冷笑,面上则没给这么刺激性的反应,而控制住情绪,适当地表现出清冷:“要来打死我了?”
“你做好被我打死的准备了?”闻野反问。
阮舒梗着脖子没说话。
闻野轻嗤:“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么?”
“不知道。”阮舒有点爱答不理。
“那就给我拉长耳朵听清楚了。”闻野又来揪她的头发了。
或许因为此时两人的身高差不如此前她坐在床上时来得大,她的态度也比那个遂他的心意,所以他手上的力道倒并未失控,仅仅将她的脸抬起与他进一步四目相对为止。
他的另外一只手抬起,眼里带着轻蔑,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就是个俘虏,只配给我当下人,听我的使唤,我让你让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死’太便宜你了,我以德报怨,满足你的愿望,让你生、不、如、死。”
阮舒唇线抿得紧紧的,没有给出太大的表情变化。
闻野松开手的时候稍微推了她一把。
阮舒顿时扑倒在床边。他的力道不是特别大,她的反应也够及时,及时地稳住自己的重心,即便如此,她心里也小小地吓了一下。
闻野的声音兜头落下来:“打开药箱。”
阮舒稳了稳心神,动作慢了一点。
闻野的脚在她的小腿上踢了踢:“耳朵聋了?”
阮舒怕他紧接着就使大劲儿了,缩起自己的腿避免他的触碰,随后急忙去把药箱拉到自己的跟前。
打开药箱的时候,又传出闻野的声音,吩咐她该拿什么药。
阮舒转回脸来,就见闻野已经在梳妆台前的椅子面向她落座。
“带着东西过来。”他召唤她,俨如召唤一只小狗。
阮舒正准备起身。
闻野说:“我让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