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未料想他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闻野原本要出口的话卡住。
不过转瞬的功夫,他忽略掉那一丝关心,嗤声:“我为什么不敢来这里?他想搞死我?先看看他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然后他反过来嘲讽庄爻:“至少他还有想搞死我的心思,哪像你,一点用的没有,连他都不想浪费功夫在你身、上,你到现在还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噢,对,”他又作恍然状,“兴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你如今投靠的阵营正得他的心,就暂且先放你一马了。”
庄爻只当作没听见他的冷嘲热讽,问他自己想问的:“你这段时间躲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海城的?听说你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好吗?住在哪里?”
“呵,”闻野冷笑,“急不可耐地就开始想套我的话好去通风报信?你能用点高级的手段么?”
庄爻皱眉,便收了上面话,转而劝道:“闻野,你不该回来,离开这里吧。你不是早早就打算好去东南亚?”
“套不了我的话,就给他们当说客了?”
“不是当说客,海城如今有四方的人马想抓你。”
“那又怎样?多有趣啊,猫捉老鼠,我更得留下来逗一逗他们。就算再多四方人马,也不是我的对手。”语气里满满兜的全是自负和倨傲,下一秒便是狠戾,“还有敢联手欺骗我、陷害我、利用我的,一个个都该付出代价!”
“闻——”
“你也参与其中了!”闻野异常愤怒。
庄爻默然。
对于栽赃这件事,他没什么可狡辩的,确实认同了阮舒的做法,并从中邦忙。
闻野对阮春华、傅令元还有他的仇恨,他顾不了,他在乎和担心的只有阮舒的安危。
斟酌着,他问:“你……这次回来海城,是不是也有打算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