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没有回复,便觑了一下傅令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尝试拨出这个号码。
如她所料,已经是个无效的号码。
“把号码给褚翘,看看褚翘能不能查出点什么?”她提议。
傅令元轻吁气,似有若无地点头。
阮舒做完这些,刚充的那点电又没了。正好她也不再需要用手机了,把它搁床头柜上,顺便关掉床头灯,再重新缩回傅令元的怀抱:“睡觉。”
…………
半空中,红色的小点候了许久,未再见房间里的灯亮起,才移动开,于别墅上空不动声色地飞旋一圈,将大致的护卫情况拍下后,如来时那般悄然飞离。
飞回同一片住宅区相距不远的另外一栋别墅,红色的点在窗边停滞。
黑漆漆的窗户不瞬打开,从里头迅速伸出来一只手。
红色的点消失,窗户关上,窗外的一切归于夜的宁静。
窗户里,屋内依旧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荧光,模糊地勾勒出无人机的轮廓。
红色熄灭,无人机送到仪器上充电。
他走回电脑前。
屏幕尚停留在不久之前接收回来的一帧画面上。
他专门截取出来。
是敞开的半扇窗户的斜视角。
这回的画面比起白天拍回来的要近,虽是夜拍,画面也比较清晰。
他又用他那虽比不得庄爻但还算能自足的技术,把情绪度再调高。
坐在床上的女人身着睡衣,头发松散地披落肩头,从神情来看,明显刚从睡梦中醒来,而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集聚了浓重阴郁的眸子冷漠地盯着,他伸手擎起酒杯,一饮而尽杯子里的酒。
隔着杯壁残留的液体,仿若给他的眸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嗜血的红。
有手下在这时传来消息,在卧佛寺附近发现了庄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