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口,估计以为他又去给它们喂食,很快反超了他的速度,归位到猫盆前,纷纷把猫盆里剩余的猫粮添干净,然后翘首以盼。
傅令元掠过它们,进去杂物间,不多时取了两个猫笼出来。
几只猫机灵得很,火速四散跑开,躲回花坛后面。
就如森林里的野兽躲避前来抓捕他们的猎人。
傅令元拎着个笼子站在那儿,眉峰紧锁:“想留在这里等着一起被饿死?”
转回眸,见阮舒嘴角旋开轻弧,他无奈之中透出一丁点尴尬。
也不知道那些猫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话,傅令元带着猫笼走向花坛时,它们倒都不继续躲了。
傅令元也就顺利地把它们分别送进猫笼里。
拎着猫笼,他走回来,先将两个猫笼放到石桌上,然后手伸向阮舒。
碰上她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又转去墙角处的水龙头前洗干净手,才重新给她戴好帽子和口罩,再给他自己戴。
阮舒邦他拉严实口罩。
傅令元趁机捉住她的手隔着口罩亲她一口,眼里倒是已经恢复了不少笑意:“我们阮阮这么漂亮,可不能叫别人再看了去。”
他凝注她,眼里蕴着一丝她一时不太懂的东西。
但她听出他分明另有深意,尤其那个“再”字。
她便记起他告诉她第一次见她如何地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而录音里,一灯恰恰说……
傅令元的手指顺着她的耳廓滑到她的脖颈,拉好她的外套。
最后他自己也穿好自己的风衣:“走吧。”
阮舒准备拿行李箱。
傅令元阻了她:“我来就好。”
“两个猫笼,你怎么拿?”阮舒提醒。
“傅太太又小瞧我了。”傅令元笑笑,把两只猫笼并拢在一只手上,而且调整得不至于阿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