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快:“褚翘找你。你记得给她回电话。”
“嗯,回过了。”傅令元发过去。
“好。”阮舒回得简单。
简单得恰如其分,也不急于在这个时候询问他去卧佛寺的结果。
拇指轻轻摩挲屏幕上她的名字,傅令元眸色微暖,却又复杂。
顷刻,他打电话给栗青,交待栗青安排曾经派去给阮舒当过佣人的余婶去医院。
旋即他从后座下车,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车子于氤氲的晨间薄雾中穿行,待傅令元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无意识间,自己竟开来了曾经第一次见到阮舒的地方。
街道已然改头换面,两侧的店面不知几经变动,曾经的那家便利店也已消失掉踪影。只是路的尽头依然通向那所高中。
店面不见有开的。
傅令元往前再开了一两百米,看到一个小卖部,拿上零钱下了车,买了烟和打火机,再回到车上。
点着一根后便吞云吐雾起来。
车窗外晨曦的白灰色的光渐渐驱散晨雾,车厢内则渐渐烟雾弥漫。
他的身形逆光,坐在香烟吐出来的雾里,显得颇为萧索清寒。
…………
既然已经起了,阮舒就没打算再睡,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处理一些庄家那边的公司文件,可以等傅令元回别墅。
结果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又给睡着的。
她醒来则完全是因为恶心,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里就是一通剧烈的干呕,呕得眼前发晕眼里冒泪,坐在地上许久起不来。
反应明显比昨天要强……
阮舒捋一把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始终压着胸口,安安静静地缓气儿。
幸而也就这么一阵,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再那么难受。比起上一次的早孕反应,这回貌似安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