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探讨。”
阮舒嗅出味儿:“孟副总想和我探讨什么?”
孟欢倒是不饶弯子:“探讨傅先生的身份。”
阮舒眼皮猛一跳,下意识地紧绷神经,以为孟欢从哪儿察觉了傅令元是警方那边的人。
但听孟欢下一句道:“阮小姐,借由陆小爷的死,傅先生被卧佛寺彻底拉上卧佛寺这条大船;紧接着傅先生因陈青洲的‘死而复生’而陷入囫囵,卧佛寺不竭余力给予邦助,甚至不惜牺牲‘S’。”
“傅先生受到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我们几个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孩子。我承认,傅先生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确实值得卧佛寺拉拢。但,我们几个孩子,即便对卧佛寺有背离之心,也该比一个不情不愿被迫中途加入的外人来得可靠吧?”
阮舒的整颗心揪着,握着手机的指头也随着孟欢话里逐渐明白的意思也越来越紧。
听筒里,孟欢停顿了两秒,状似前言不搭后语地跳到另外一个问题上:“阮小姐应该没有忘记,还有一个神秘的三号,我们一直都不知道究竟是谁。”
阮舒压着情绪,平淡问:“孟副总是明确有了关于三号的线索?”
孟欢从她话里的“明确”二字也得到了某种明确,淡笑:“看来阮小姐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阮舒冷脸。
她想过,这些她也都想过,在傅令元认出老照片上的阮春华和郝大叔长得十分相像后,她就重新思考过某些问题。
但还是那句话,现在什么都还不确定!
她不愿意再深入思考!
没应孟欢,阮舒选择结束通话:“孟副总,明天的葬礼我会去参加的。麻烦你的特意告知了。”
孟欢倒也没勉强她,毕竟她并非毫无收获:“好,感谢阮小姐愿意赏脸前来送小爷一程。”
收了线,阮舒将手机交还给陆家的黑西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