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有些郁闷:“我刚刚都给你看着,是有那么一点点血。我以为没什么……”
他说得坦坦荡荡。
阮舒却依旧会因为他的直白而有些不自在,闭上眼睛,往沙发被里靠。
傅令元洞悉她的心理,笑了笑,把她掰回来到他的怀里,俯身与她咬牙:“是谁之前说都老夫老妻的了?”
话音尚未全落,他的腰后就被她掐了。
“你数数看我都多少次被你半路喊停了?你还掐我的腰?到底还要不要你后半生的性福了?”傅令元轻笑着告诫。
阮舒本还想慰问慰问他,听他这语气,分明还虎着,多半没事。何况她现在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的那个啥,和他的声音一样是虎着的。
歇了一会儿,她小腹的疼痛感又消散了。
傅令元的火却还没能完全消下去。
而她都疼了两次了,他也不敢再和她继续,憋屈地自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顺便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
阮舒很抱歉。
傅令元凶着神情再三强调:“你要真抱歉,明天就不要耽误,乖乖给我去医院!”
妥妥地大男子主义、一家之主范儿,奴隶翻身把歌唱似的。
阮舒忍俊不禁,搂紧他的腰,学着他平时妻管严的语气,给他面子:“好,都听你的。”
她这样子,傅令元怎么受得了,锁住她就是一通热吻,最后又可怜兮兮地去了趟洗手间。
待他再出来,见阮舒居然靠在床头玩手机,不高兴了:“身体不舒、服就赶紧休息!”
“你还没见过晏嘉的样子吧?”阮舒朝他招招手,“我有照片,来看看~”
傅令元凝着她泛着光的面庞,眉梢稍抬,心头顿了一顿,走过去爬到床上。
阮舒自然而然地偎依进他的怀里,把手机屏幕朝他移过去一些,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