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忆起那会儿春节在荣城傅家老宅与傅爷爷短暂的会面,和善而充满睿智的老人家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倒是立时也彻底明白过来,傅令元与她解释去年除夕他与小雅的事儿,提及他其实打着那个幌子偷偷摸摸回傅家老宅见傅爷爷,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在这里(第538章)。
提及傅松魁,傅令元还是有比较多的话可以说:“别看我爷爷年纪大、地位高,但见过的世面也多,不是老古董,比我爸要开明。”
“他的儿子不止我爸一个,他的孙子孙女更不止我和清梨这几个,他从来不会主动邦我们,但如果我们有需要,他会毫不吝啬给我们施予援手。”
这让阮舒记起,在她与傅家爷爷短暂的会面中,傅爷爷确实也提起过,他教育子女那一辈,和教育孙辈的方式不一样(第079章),前者棒棍,后者吸取了前者的经验,倾向于放养,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
耳畔傅令元的话在继续:“郝大叔死后,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样心里憋着一口气可不知道具体该往哪里使的感觉。”
“平复期过去以后,我恍然发现,确实只是‘好像’,我心里确实还憋着那口气,并且憋得比以前更厉害,但我从来没有比那个时候更加清楚自己想干什么。”
“但我明白,光靠我自己有想法是没有用的。而唯一能提供给我帮助的人,就是我爷爷。所以我去找他老人家了,他只问了我是不是确定。”
“之后就是我吸K粉,进了局子,我爸我妈把我捞了出来。我爸很生气,觉得我给傅家丢了大人,何况他本就一向以我为耻。我爷爷在那个时候插手了这件事,做主把我送出国去改造。”
“实际上呢?你去了哪里?”阮舒好奇,好奇之后追加问,“方便说么?”
傅令元好笑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你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