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在发生或者潜在的罪恶么?”
“不知道。”傅令元只关心怎么解决掉铐被手铐铐在栏杆上的自己的手,“我只知道你现在正在犯罪!我会告你的!”
郝大叔笑了笑:“我铐你的理由,可以找出一千种。”
傅令元则绕回他前面的话,勾唇,讥诮:“你每天看见无数罪恶,自己却没能力阻止,只能在这里郁郁寡欢地喝闷酒,连聊天都要强行绑住我来当听众,你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警察。”
“嗯,我是无能为力,我是窝囊。”刚喝完酒的郝大叔,又点了根烟抽上了,喃喃,“这世间,只要有Yu望,就会有罪恶。罪恶的源头,是永远无法掐灭的。”
“呵呵,你当以为你自己是拯救地球的超人?没见过你这么圣母的男人。”傅令元轻蔑,非常看不起他,然后问他要烟,“给我一根。”
“你几岁啊?抽什么烟?”郝大叔一副教训人的长辈模样。
“你谁啊?我爸都管不着我。”傅令元桀骜地挑高下巴。
郝大叔却是突然转了话题,问道:“对了,夜店里那个酒保前些天好像被人整了?你不是经常去那里?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有,你的那位当舞女的女同学,好像没再去那里赚钱了?你能打听到是什么回事么?”
“艹!我哪里知道?!”傅令元发飙,“给我烟!”
…………
有意思了~阮舒的手肘碰了碰他,问:“来,说说,怎么回事?”
“哪有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傅令元笑笑。
“嗯?”阮舒慵慵懒懒的,眼里却分明划过一丝凌厉。
迫于她的淫威,傅令元的记忆力陡然转好:“噢,我想起来了,那个酒保好像是误喝了他自己调的酒,在舞池里发了酒疯丢了人还闹了场子,所以被夜店经理辞退了。”
“那个女同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