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表面上听是充满抱怨的,阮舒却仔细地听出暗藏其中的缅怀,顺便也问了他一句:“当舞女的女同学,也是你那个时候所追求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哪有追过很多女人?”傅令元否认,并不要脸地纠正,“都是她们追的我。”尔后狗腿地冲她笑,“原本那些胭脂俗粉就入不了我的眼,后来我被你勾去了魂魄,心就更加完完整整地被你占据了。”
阮舒冷呵呵地皮笑肉不笑,留给他一丁点面子,没邦他追忆他的风流韵事。
傅令元这才把她方才的问题回答到点子上:“我刚不是说了?我去打听了那个女同学的事情,别人就以为我是想追她。终归是传闻,我就懒得浪费时间澄清。”
算是给她解释。
但同时也等于承认,确实就是他所追求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阮舒揭穿他:“你不是懒得浪费时间去澄清,而是你巴不得自己经手过越多的女人越好,那样你在你朋友里,有东西吹牛和炫耀。”
男人,不分年龄层,财富、权力和女人,都是他们的脸面。
傅令元忙不迭往她脸上亲一大口,机灵地扭了她的本意:“我忠诚且专一于你,就是最值得吹牛和炫耀的事儿,其他男人嫉妒都嫉妒不来!”
阮舒嫌弃地擦掉他糊上来的口水,懒懒道:“继续。”
“继续亲你?”傅令元故意曲解,语音暧昧,“好咧!马上把法式热吻送到!”
阮舒:“……”
傅令元流氓兮兮地又要往她嘴上凑。
阮舒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把话补充完整,不给他钻空子的机会:“继续讲故事!”
“谨遵懿旨。”傅令元笑了笑,随即重新启动他对格格爸爸的吐槽模式:“后来他连夜店里哪几个人手里有货都告诉我了。其中有一个还是当时和我一起玩车的朋友。”
阮舒狭长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