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出是傅清辞,阮舒的心神霎时凛起,听到背景里交杂着医生在吩咐护士拿什么工具,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在产房里了。
“果然是你……护士一提晏西给‘小姑姑’打电话,我就明白了……”一方面因为傅清辞本身没什么力气,另外一方面或许也因为邦她拿手机的人没放好位置,傅清辞的音量特别低。
“嗯,是我,晏西联系我了。”阮舒担心她责备晏西,忙道,“他才十岁,一个人害怕,他能找的也就我们这几个。”
傅清辞没有说话。
听筒传过来的她的呼吸特别地不稳,背景里好像还有护士在说什么,但阮舒听不分明,紧张地从椅子站起:“你怎样?!”
傅清辞在三四秒后重新开口,没有回答阮舒的问题,而问:“他是不是回不来了……”
“谁说的?”阮舒蹙眉,冽着嗓子告知,“他人在滇缅,处理陈家的事情,所以耽误了时间,今天赶不及陪你生产了。但明天就回去了,你和晏嘉都安心等着他。”
“呵呵……”傅清辞的声音有些瘆人。
哑的,所透露的虚弱里挟裹着嘲讽。
阮舒的眉头蹙更深,听着傅清辞接着说:“我没在等他……孩子我自己生,和他无关……更和你无关,请你不要因为晏西偷偷打给你的电话来打扰我们……”
她的话着实非常容易点着人的火气。阮舒攥紧拳头,强行克制住情绪,说:“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和晏西,我会通知你母亲和你妹妹。你总不会说她们也与你无关了吧?”
傅清辞却依旧拒绝:“我不需要……”
闻言,明知她现在是高危产妇,阮舒还是忍不住窝火:“傅警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说这种话?!”
“阮小姐,我的话你没听懂是么?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任何人……”傅清辞稍加一顿,夹杂了丝略显痛苦的申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