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在面甸人的示意下,两边的手下伸手要去抓陈青洲的头。
陈青洲避开,自行抬起脸。
傅令元正驻足。
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两人顿时四目相对。
…………
海城,心理咨询室。
阮舒错愕:“你见过类似的文件?”
错愕之后马上追问:“在哪里见过的?怎么见到的?具体什么内容?为什么你会见过?”
一股脑地全是问题。
马以却一个都没有回答她,而反问她:“你的这份残缺的纸片上内容,上面被标注为号码的这些人的详情,你了解么?”
“我了解!你想知道是么?我把我所了解的全部都告诉你!”这种时候,阮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对照着图片上的内容,把相对应的几个人讲给马以,“一号现在的身份是一位軍火倒爷、国际通缉犯,他小时候……”
说来实在话长,才讲完一个闻野的背景经历,就耗费不少时间。
阮舒歇一口气,正打算接着讲述作为二号的庄爻,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响,来自于二筒。
和马以示意之后,阮舒迅速接起。
“阮总,”二筒的音量明显刻意压低,背景环境非常安静,安静得能叫人听见虫鸣蛐叫,像在荒郊野外。而果不其然便听二筒下一句道,“我现在在后山的那块罂粟地。”
“炸弹还没埋好?”阮舒忧悒,“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不是不是,炸弹没出问题。我也已经把邦忙运炸弹的庄家家奴都先打发走,自己留下来设定引爆装置。但是我发现有其他人也到这里来了。”二筒告知,“是几个面甸人,押着陈二爷。”
陈青洲……?!阮舒欣喜——他在面甸工厂里没有出事!
然,转瞬她又一凛——他依然在面甸人手中!而且为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