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断他,收住了笑话,改为驻着下巴满脸花痴地看他。
马以好像没发现,任由她看。
直至出租车停稳后,他才出声,提醒她:“先擦掉口水再进局里。”
“好啊~”褚翘应得喜乐,凑过去亲在他的脸颊上,还故意蹭了蹭,然后笑,“擦好了。”
后视镜里照出前面的出租车师傅眼里的充满善意的笑容。
马以的视线依旧不移,像被黏在纸上似的,只一如既往淡淡地应了句“好”。
“别擦哈~我的唇印得留到晚上马医生你来接我的时候,必须还在~”褚翘这才下了车。
出租车师傅重新启动车子,继续朝下一个地点开,忍不住多嘴问马以确认:“你们是新婚夫妻吧?”
马以终于抬了头,礼貌道:“见笑了,我妻子有点调皮。”
也未觉自己无意间给人家出租车师傅拍了满脸狗粮,说罢他便又低回头,凝眉注视回纸片上的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
不瞬,他掏出手机,给他的恩师去了个电话——“教授,我是马以,您现在方便么?有一件事想请教您。”
…………
滇缅。
九思见吕品正在给无人机做调试,以虚心学习的态度问:“工厂里全是信号屏蔽器,包括工厂周边五百米的范围内都没有信号,无人机能用么?”
吕品自己一向是个挺低调的人,原本只打算三两句话敷衍,毕竟讲得太详细太复杂,她也听不明白。
但发现闻野分明听到了九思的问话,并且还以某种看乡巴佬的目光瞥了一眼九思外带似有若无地一个轻嗤之后,他心领神会到自家Boss的意思,开启邦自家Boss炫耀的模式——
“九思姑娘不懂也可以理解,毕竟九思姑娘不像我,跟随我们Boss走南闯北,见识过世界级的战场。要知道,我们可是专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