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和自己的老爸说上话。
李叔貌似也暂时不想和他说话,只派人把他们先关进这房间里,他自己则和失血过多的彭师傅一起。
李铁牛猜测,或许他们两个人也在商量接下来要怎么收场……?
正忖着,眼角余光里,察觉床上的人有动静,李铁牛飞快跑上前:“新当家!”
“嗯……”
阮舒应得浅淡,扶着尚昏沉的脑袋坐起来,靠在床头,轻揉太阳穴。
李铁牛尝试安抚:“新当家,你别着急,虽然折腾了半天我们又回来了,但来的人是我爸,相比面对彭师傅,我更有说话的分量。等下我会说服我爸放你离开的。我答应过你就你出去,一定会办到。”
“最重要的是,”他强调,“你先不要听彭师傅的一面之词下判断,我们的确和彭师傅合伙将你藏在这里的,可注射独品的事,我爸应该是不知情的。”
阮舒抬眸,乌乌的瞳仁凝注他蕴满赤诚的双眸,抿唇不语。
李铁牛不明白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未及他问,外头在这时传出开门锁的动静。
两人齐齐望去。
李叔走了进来。
“爸!”李铁牛快要憋坏了,开门见山,“你快点放新当家回去竹楼!你知道彭师傅今天想对新当家做什么吗?注射独品你知道吗?不就是想让新当家继续做独生意吗?新当家已经答应我了,她妥协了,她同意了!你们没必要再把她关在这儿。”
李叔没有看李铁牛,在此期间始终与阮舒四目相对。
李铁牛话落之后,李叔才开口,平静地问阮舒:“大小姐,你真的同意了?”
阮舒倒是想像哄李铁牛时那样,点头说“是”。
可面对李叔,她点头说“是”,才真是太假了。
遂,她亦平静,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