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你知道如果洗手不干,我们最担心的是什么么?”
昨天耐着性子和他们好说歹说,没效果,阮舒今天铁了心不给他们好脸色:“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但着不妨碍李叔接着说:“大小姐你可以安排我们管理层的这些人转行去陈家其他产业里的公司,但下面的人呢?难道大小姐也每个都能安排么?”
“东家不干干西家,走到哪儿都是这个道理。又不是只有在陈家下面才能贩独。”阮舒驳回,态度强硬,“想继续做独生意的,爱上哪儿做上哪做,反正就是不能在陈家做!陈家不做了!”
“可工厂那边确实有不少人,是因为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才收留在我们这里的。”李叔告知,“包装,搬货,杂七杂八的事情,他们都能打下手;不出货的话,就是做工厂明面上的生意,养鸡和养鸭。”
“实际上我们的养殖场根本赚不了多少,靠的基本都是背地里的钱给大家发工资。如果现在突然不干了,他们的日子会过不下去的。”
阮舒觉得可笑至极:“照你的意思,我们的独品生意非但没有十恶不赦,反而在救苦救难,缓解社会就业压力?”
李叔一时被怼住,哑然。
“你觉得是在邦那些‘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人是么?”阮舒再讥嘲,“我怎么觉得恰恰相反,利用的就是他们‘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笼络人心,更加方便做独品生意!”
薛叔蓦然出声,颇有质问的意思:“大小姐,你瞧不起我们?”
“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们。”阮舒否认,解释道,“我只是不想陈家再做违法的生意。”
薛叔站起身:“大小姐,可陈家就是靠这些违法生意才存在的。你以为你现在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因为这些生意才有的?”
“脚跟稳了,其他产业的收益足够你享受了,就要过河拆桥?甚至轻飘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