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我能邦上什么忙?傅先生应该知道,我在三鑫集团没有任何职务,也不参与公司的任何运作,我只是单纯地跟在陆爷身边的一个随从而已。”
“海叔,你虽然在三鑫集团和青门都不担任任何职务,但大家都知道你。很多时候舅舅不都是让你代劳去下达命令么?你可不是舅舅的‘一个随从而已’。”傅令元笑笑。
“就是就是。”陆少骢搭腔,“海叔,你怎么可能妄自菲薄自己是随从?你是老陆最好的朋友。我们可一直把你当作我们的亲人。”
“小爷,傅先生,你们折煞我了。”海叔躬身,问傅令元,“傅先生需要我邦什么忙,先说说看吧,也得我能邦才行啊。”
傅令元问:“海叔认为,少骢在这个时候,暂时扛起公司的责任,是没有问题的吧?”
“小爷是继承人,理所应当出面,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海叔回。
“能得到海叔的赞同,少骢和我心里就都有底了。”傅令元松一口气,这次切入正题,“想拜托海叔的是,让海叔打个电话给公司,代表舅舅恢复少骢之前的职务,让大家不要有误会。还有舅舅去度假,短期内无法到公司亲自处理要务一事,也拜托海叔一并通知各位董事,好方便少骢之后做事。事出权宜,希望海叔体谅。”
“傅先生千万别说我能‘代表陆爷’。”海叔先是摆手,然后道,“但如果傅先生觉得大家能相信我的话,我是愿意做的。否则陆爷不在,人心必然不稳。我也不希望陆爷醒来后看到公司乱了套。”
说着,海叔转向陆少骢,恭敬躬身:“辛苦小爷了,肩上的担子重啊。”
“海叔你说的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作为老陆的儿子和三鑫集团的继承人应该做的事情。”陆少骢显得意气风发。
待海叔离开回去陆振华的病房,陆少骢高兴地向傅令元表达感激:“阿元哥,我都忘了这一点!还是你考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