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傅太太不是对我十年的行踪有疑问?”傅令元反问。
“如果不是这回遇到章程和章宁,被我听去了不少事,你不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愿多谈这方面的事?”阮舒轻哂,“我没有想听。我疑问我的,你完全可以不说,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
傅令元侧眸飞快看她一眼,笑着顺她的意:“嗯,好,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阮舒此时反而问起:“章程和章宁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
傅令元薄唇微抿一下:“已经下葬了。”
“你的另外一拨手下邦忙的?”阮舒又问,“后来救护车来了没有?你应该没报警吧?不然你怎么置身事外?”
“‘另外一拨手下’?”傅令元忽略她后面的三个问题,揪出最前面的句子,饶有兴味,“栗青跟你说的?”
阮舒不否认,也反问:“真正的林璞现在在哪里?你留他在你手里做什么?”
傅令元眉峰微凛,湛黑的眸子极轻地眯一下,点破她的心思:“你担心我用林璞对庄爻不利?”
阮舒依旧没否认:“除了这个,我想不出真林璞对你还有其他什么价值。”
傅令元冷冷一哼:“明知道他不是林璞,你还每天把他当弟弟。”
明显,他又在吃庄爻的醋。
阮舒从他掌中抽回手,偏头看车窗外,发现车子已离开市区的主干道,不知道往哪儿拐了,渐渐没有其他车流,更无人迹和霓虹。
傅令元任由她抽开,倒并未再捉回她的手。
这让阮舒有点小意外,又转回来看他,看到他两只手都握回方向盘,貌似想集中精力开车。
见状,阮舒便也不出声打扰他。
须臾,她自己看到了路标指示牌,得知原来是贴着边境线修建的边境国防公路。
貌似有所耳闻,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