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因此,她最受伤,深陷多年无法走出来。”
傅令元的手指滞住,旋即手掌顺势按在她的后脑,他凑上来吻一下她的额:“我没听出你自愧不如,我只听出你在吃味儿。”
说着,他捉住她的手带到他的腰腹处:“你喜欢的狗公腰,尽管看尽管摸,高兴高兴。”
阮舒:“……”
“它的价值又不是用来看用来摸的。”她细长的眼尾挑起得故意。
“嗯……”傅令元轻轻笑,往她的胸口蹭了蹭,“等我把事情彻底了结,就回来卖力发挥它的真正价值。”
“没人要你卖力发挥。”阮舒翻白眼,推一把他的脸。
没推开。
阮舒未再推,静静感受他的呼吸透过她薄薄的衣料均匀地喷洒在她胸前的皮肤上。
她抬起一只手,绕到他的后背,半虚半实地拢住他:“内疚了是么?”
傅令元像是睡着了,没有回答。
“你还真是动不动就容易内疚。”阮舒表示不屑,“早期小雅也曾让你产生过愧疚,更别说你对我的亏欠。这种情感过多的话,就不是仁慈不是有担当了,而是瞻前顾后婆婆妈妈。”
“难道你还天真地妄想既能实现抱负达成野心,又能不伤害到别人?凡事都有代价,哪能有毫无风雨的平平顺顺?‘一将成功万骨枯’,如果你没这种清醒的认识,就不要再在青门混了,赶紧金盆洗手,跟我去江城当男宠。”
“好。”傅令元低低笑出声,“相比四海堂堂主,我更喜欢当你的男、宠。”
阮舒翻白眼,掌心上移,轻轻压了压他硬戳戳如钢针头发,安静一瞬,又启唇:“你的内疚只把你彰显得更加假惺惺。”
她确信:“因为即便时光倒流,让你回到多年前,重新来过,有些事情该怎么做,你仍旧会怎么做,不可能改变。”
傅令元又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