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让人邦忙在这外面邦忙照看。”章程旧话重提,周全道,“最近村子里闹贼,不太平。不要让她一个人了。我刚说你和以前一样,你就不怜香惜玉了。”
“嗯,是,阿元你既然把人家带出来了,就得照顾好。我也觉得请进屋坐坐比较好。”章宁比章程要积极,已然走向车子,准备叩车窗。
傅令元见状眉头折起,快速上前,挡了一挡:“我先问问她的想法。”
心中已有决定,他便未再犹豫地去开车门,瞬间四目相对,映入眼帘的是阮舒极其清冷的一张脸。
即便车厢内光线昏暗,他也感觉到她有多不高兴。
他暂且没办法多解释,只能先把戏演下去:“介不介意先到我朋友的屋里坐坐?”
一秒,两秒,三秒。
阮舒像是不愿意给他面子,并不说话。
傅令元神情无奈,正准备用嘴型无声地哄一哄她。
阮舒倒率先启了唇:“不介意。”
傅令元心里一松,伸手要扶她下车。
阮舒避开他,自己踩下了地,迎头看向外面的人。
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属于傅令元以前的口味儿范畴——这是章程和章宁二人乍见阮舒的第一感觉。
而章宁作为女人,比章程更敏感察觉到的一点是阮舒眼里稍纵即逝的某种审视。
这边阮舒平平淡淡地略略颔首,然后客客气气问:“麻烦,能不能向你们借一双拖鞋?”
章宁应声看向阮舒的脚。
是赤着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上半身裹着的外套是傅令元的。下面露出的白色裙摆,也不难辨认出是酒店的浴袍。
如此一身着装,还真如章程所形容的“风花雪月”。
傅令元见状心里头也窝了火,忍着情绪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对章程和章宁笑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