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黄金荣咳着,摆摆手:“不清楚。余岚确实很早就信佛,喜欢去各处寺庙祈福。不止为陆振华,时不时也会给青门的兄弟求几个平安符。大家都知道。”
“你说的卧佛寺我晓得,海城就这一个出名的寺庙。不过我从来不去寺庙,不认得啥子一灯大师。是出狱后,你们偶尔提起,我才听了去的。”
阮舒颇有些失望,再问:“那你坐牢期间在监狱里认识的那位狱友呢?你们还有联系吗?”
“他怎么了?”黄金荣间或的咳嗽不断。
“他很有可能就是我刚刚跟你提过的阮春华。”阮舒没搞琢磨透的是,如果黄金荣的狱友就是阮春华,那么在坐牢期间,一灯大师的身份是怎么处置的?闭关修行吗?
见黄金荣稀里糊涂的,阮舒现在也没太多的时间和他慢慢解释,记起自己存着褚翘发过给她的有阮春华的那张合影,忙不迭掏手机,却又反应过来,黄金荣如今眼睛看不见。
沉默半晌的庄爻在这时忽然冷声质问:“我和母亲遭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气氛骤然低气压。
这个问题阮舒都能为他解答,因为黄金荣告诉过她的,那几天他正好和陈玺一起出远门去办事。
黄金荣给出的答案也确实如此:“我和玺哥还有陆振华外出办事了。我得知你们母子俩失踪、可能是被仇家带走之后,就第一时间赶回海城,可还是晚了。”
“是吗?是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回海城的吗?”庄爻又问。
他的脸,凝结着冰霜,摆出的是令阮舒对他感到陌生的神色。他端着这张陌生神色的脸,再发一问:“难道当时你不是正睡在其他女人的温柔乡里才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一语出,阮舒怔忡。
黄金荣亦怔忡。
但黄金荣的怔忡和阮舒的看起来明显不同。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