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董事们在庄荒年死后也有几个躁动不安的,或许该看紧一点。”
阮舒凤眸一狭:“我觉得我可能真是太久没在公司寻找存在感了……”
庄爻笑笑:“明眼人也该将情势看清楚了。姐你的存在感不用去可以找,会自发突显的。庄家主脉的人这回真的死绝了,只剩姐你一个人,他们也别指望出现第二个庄荒年。”
“还是那句话,姐你如今就是你自己,独掌权力的庄家家主。他们就算还有不服你年纪太轻的,也没有办法。”
阮舒摸了摸下巴,恍然生出一个想法:她相当于年幼被扶持上皇位的小皇帝,庄荒年则是那位扶持她上位的摄政王。
虽说这几个月来,他表面上连垂帘听政的太后都不如,根本不插手庄家的各项事务,独独守着他的博物馆,和cao心她肚子的动静。
但实际上,作为最正统的主脉上唯剩的男丁,他的地位和影响力自无法小觑。
终归,如今他已成过去式。正如庄爻所言,她现在才是庄家的唯一。补充的前提是,闻野永远隐没他作为庄满仓私生子的身份。
阮舒颇为感叹。
从理性层面来讲,将庄荒年交由警方才是最合理的。
然,从私心来看,给庄荒年安上各种不可挽回的罪名不留给他洗脱的机会然后简单粗暴地送他上西天,确实于各方都是最有利的……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认为,闻野用炸弹伤及那么多的无辜是对的。
庄家解决了。不知道他现在和吕品两个人去了哪里?
行吧,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收回神思,阮舒接着问及庄家宗祠和庄宅的状况。
这个荣一能插上话:“大小姐你是没有看到现场的样子,真的是被夷为夷为平地了。而且庄家宗祠和庄宅本就背靠背建造连接在一起的,炸弹的威力是相互波及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