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讲话时,就是她自己拿了枕头靠在脑后,稍微垫高了自己。
傅令元看着她,一声不吭地上前来,一手扶她的手臂,一手扶她的后背,给她搭了把手。
他调整她的枕头时,已经坐起来的阮舒就着此时因为他弯腰而缩短的两人之间的距离,仰脸,主动凑上去,嘴唇在他的嘴唇上快速地碰了一下。
傅令元的动作停在那儿,没动,菲薄的唇紧紧抿着,静默地与她对视。
见状,阮舒又一次主动凑上去,贴上他的嘴唇。
这回不是仅仅碰一下而已,而是亲吻,尝试去撩他的舌头。
傅令元还是没动,并且也不回应她。
阮舒独角戏了一分钟,松开他,未再去讨好,坐正自己的姿势,淡淡撇开眸,望向黑漆漆的窗户。
这才终于听傅令元冷笑:“道歉也该有点诚意。就这态度,你打发叫花子?”
伴随着他的话音,阮舒的下巴被他的手指钳住,偏转的脸被他扭了回去,旋即他的唇便落势凶猛地碾压上来。
一度阮舒以为自己的舌头今次是真的要断了,更好几次以为自己没被炸弹炸死也没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死,却要被傅令元吻得窒息而死。
不对。哪里是吻?分明是啃咬。
借由用力的啃咬向她贴身传递他的愠恼。
惩罚结束的时候,阮舒已经从坐着的姿势改回到躺着的姿势了。
傅令元坐在床边,单手撑在床上,覆身在她上方,用另外一只手的的大拇指刮蹭她的唇边,眸底暗沉沉:“很听话?人家让你吃药你就吃药。嗯?你在我这儿都没那么听话!”
阮舒的气还没喘够,把话回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小气鬼。”
“小气鬼……?”傅令元眸色再暗沉一分,“你最大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用来给乱七八糟的药做实验!还很高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