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内情?”褚翘挑眉,把玩着警棍,绕着庄荒年走了一圈,“你们庄家多年来与我们江城的警方‘交好’,应该已经清楚庄馆长对我们警方有多么重要。因为有三起案子都需要他的协助。”
停下脚步,她掀眼皮子望向众人,抬起手。
“第一,博物馆失火案。”
“第二,博物馆焦尸案。”
“第三,博物馆干尸案。”
每列举一件,褚翘的手指便伸出一根。
放下手后,她重新握住警棍:“焦尸案和干尸案,死者全是隋家的人,想必你们也都心中有数了。”
紧接着她看回庄荒年:“三起,数量听起来好像确实很多。不过其实三起案子相互存在关联,完全可以归纳为一个案子。”
庄荒年挺直腰背,眉头皱着,像是无法理解褚翘的话。
阮舒斜眼睨着,只觉得他超级能装。
而在场的庄家族亲们面面相觑,也存在疑虑。
先前为庄荒年求情的那位便开了口:“劳烦褚警官能否再讲明白些?”
“再讲明白点啊……”褚翘拖了点长音,隔一秒后,蓦地掏出手铐,铐上庄荒年的手:“庄馆长,我们现在以涉嫌倒卖文物的罪名逮捕你,请你跟我们去警察局。”
“这……”庄荒年以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愣怔当场,然后颇有指向性地看向阮舒。
族亲们纷纷无声地交换眼神,也困惑着这件事明明族里还在商议之中,却为什么已经传到警察那里?
而不管是庄荒年的目光,还是此前阮舒大义灭亲的态度,大家自然而然地怀疑是阮舒所为。
阮舒无所谓,也只当作自己刚知道,泰然自若问:“褚警官,这个罪名是怎么来的?希望褚警官能够解释清楚。否则我们是没有办法放心让我二侄子跟随你们走人的。”
褚翘笑笑:“我们警方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