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庄荒年反应,褚翘自行揭过玩笑,正色道:“是这样的,庄馆长,这里设立的是为了方便我们警方做笔录的临时审讯室。关于庄馆长您私藏干尸一事,恐怕需要庄馆长走一趟警察局。”
“一定要现在?”庄荒年微微皱一下眉,“褚警官,博物馆内的文物还没整理好。而且,一会儿研究员不是要过来看干尸?”
“不是有其他人都在做?庄馆长难道还不放心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至于干尸,研究员什么时候能到,什么时候带走干尸,和庄馆长貌似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吧?我们会妥善保护好干尸的,直到研究员前来。”褚翘说。
庄荒年缄默两秒,问:“是否会将我扣押?”
“这个……”褚翘迟疑地拖一下尾音,“或许吧。我目前也无法保证。一会儿您跟着我的同事走,到了警局自有其他人接待您的。”
庄荒年稍稍一顿,凝眉沉吟两秒,道:“褚警官稍等,我想联系我的律师。”
“嗯,可以的,”褚翘点头,“庄馆长请便。”
…………
阮舒冲上三楼的书房,取过她专门打印出来的那一叠隋父的日记。
她快速地搜寻,将其中的几页抽出后,带着它们又要往楼下冲。
荣一拼死拦住她:“大小姐!不要再用跑的了!您忘记您现在是个孕妇吗?您怎么可以把小少爷的存在忽略?!”
阮舒:“……”
他看上去非常生气,两只大得似铜铃般的眼珠子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的小腹处。
他自打跟在她身边之后,虽带了假发,在外形上稍做了修饰,但眼皮上的那道刀疤是无论如何都去不掉的。
而中午开始,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眼罩,将刀疤遮盖住了,所以眼下他的造型就是一独眼龙,或者更准确点可形容为独眼龙。
一个下午在忙,都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