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辩无意。阮舒自知和他讲不通,直接揭过不提,蹭着要从他的腿上下去:“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病房的门恰巧也在这时被从外面叩了两下,传入庄爻的声音:“姐。”
傅令元掰回她的脸,扣住她的后颈,嘴唇碾压上她的嘴唇。
下一瞬,阮舒便捕捉到庄爻推门而入的动静。
很快他又默默地关上门出去。
阮舒瞪傅令元。
傅令元用力地绞她的舌头,吸得更狠了些。
最后放开她的时候,他没什么好气地又提及:“我给你的房卡,你还是没用。”
阮舒歇着自己发麻的嘴,瞅着他的满面阴郁,听着他口吻间的哀怨,忖了忖,觉得重温旧地这事儿就和他想看她穿校服一样,是他的执念。
既是执念,还是趁早满足他吧,否则她真要被絮絮叨叨地一直纠缠下去。
当下她便道:“那就今天吧。反正提前出院了,就先不去庄园了。”——闻野现在不在,想拦也拦不住她。
傅令元的眸子应声眯出笑意。
…………
医生是首肯能够出院的。
之前搪塞闻野时的那些理由,霎时全都不是理由了。
阮舒自然是无法和傅令元同车同行的,两人暂且各自分开,傅令元照例先去酒店等她。
这两日傅令元之所以比较方便地在病房进出,有个重要的原因在于,守卫的工作由庄爻的手下和荣一所带领的陈家下属挑大梁——出了庄家总奴头一事后,其余的庄家家奴被分批控制起来进行彻查,人数变少了,且调遣起来也比之前要更容易。
一方面是借口,另外一方面,庄爻也确实担心其中是否还有总奴头的同谋,抑或其余包藏祸心之人,试图隔离开。
毕竟家主遭遇总奴头枪击险些丧命,理由正当合理,同时消息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