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重复一遍她前头的话,“翘翘,想再拜托你一件事。”
“哇噻噻噻噻噻噻!”褚翘即刻欢呼雀跃,“小阮子你总算不再对我生疏地‘褚警官’来‘褚警官’去的了!”
阮舒:“……”她这幼稚病,和傅令元有的一拼……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褚翘没忘记愉悦地回归正题:“来吧,小阮子,又要拜托我什么事?是又有什么人的背景资料想了解?”
“没,不是。”阮舒觉得有点好笑,因为褚翘的语气搞得好像她是私家侦探。
当然,阮舒心里拎得清楚,褚翘愿意邦她找傻子表舅的资料,已经是在利用职务之便以公谋私了。
转悠回心思,她说:“是关于傅家那边。正好也过年了,想对傅家的几位长辈表达点心意。但我肯定是无法亲自出面的,所以就想让你邦忙以你的名义送。”
去年春节,她是被傅爷爷临时掳来荣城的,随后她就和傅令元离开傅宅,别说新年礼,就是连年都没有在一起过。
今天春节这阵子,恰巧也在荣城。傅令元他……去年因为刚和家里吵架,心情特别不好。今天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想法的。毕竟不管怎样,他这都算有家归不得,况且家还明明近在迟尺,亲人也近在迟尺……
褚翘闻言,颇具深意:“小阮子,傅三有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他自己作得他自己众叛亲离,你还在背后为他体贴至这般,而且你们都离婚了。你真是我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冰山美人小刺猬么?”
阮舒微微一怔,旋即看向洗手间的方向,听着里面的水声,抿了一下唇——这算体贴么?她不知道……
如果这就算体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或者应该说,她从未刻意去学过。
她发现,很多以前她所不具备的东西,全都学来的。而是,真正爱上一个人之后,自然而然就会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