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平静而认真地回答她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让你等,等我去找你,然后你拿走我的命,偿给陈青洲。”
阮舒眼波微微闪动,沉默片刻,揭过沉重不再提,反手捏住他的手掌:“在这里陪我,不要走……”
她其实根本使不上力。
傅令元邦她使力,亦故作轻松地勾唇:“嗯。我巴不得时时刻刻陪着你。”
阮舒添了添干干的唇,使唤他:“我想喝水。”
“马上来。”傅令元转头便朝病床柜的保温杯伸手。
本都已经打开盖了,却是突然记起了什么,又作罢不给她直接喝。
“等一等,水凉了,我给你重新倒。”说着他起身,P颠P颠去饮水机重新装。
阮舒疲倦地闭阖双眸。
没多久听到傅令元走回来的动静:“可以喝了!”
“好。”阮舒重新睁眼。
却睁眼便是傅令元凑上来的脸。
未及阮舒反应,他的唇已率先贴上她的唇,迅速地把他嘴里的水渡过去给她,还强迫她咽下去,离开她的唇之前,不忘绞了一下她的舌。
阮舒:“……”
傅令元的大拇指沿着她的唇边轻轻擦拭残留的水渍:“这样喝水的效率最高。”
“还要喝么?”他眉眼含笑着问。
阮舒唇角微微牵起:“嗯。”
傅令元即刻又含了水,低头贴上她的唇。
喂完水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傅令元也从床边的椅子,换到狭窄的病床上,侧着身体,占据一小块的位置,搂着她,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头发。
随着麻醉剂的彻底消褪,肩膀疼得比先前要厉害。阮舒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蹙着眉心,冒着汗,思绪于肩上的疼痛和耳中他的心跳的交杂间浮浮沉沉。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