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来看,更像是一伙的,而非如梁道森那般是被闻野等人控制住的。
由此挖掘开的是,一灯和庄佩妤之间的关系。
庄爻是去年才整容成林璞进入林家的。按照庄爻的说法,他的其中一个目的是为了确认庄佩妤的身份,那么一灯至少在十多年前就该认识庄佩妤了。那个时候一灯究竟知道不知道庄佩妤作为庄家人的身份?另外,又知道不知道庄佩妤作为陈玺的女人的身份?
貌似无论一灯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有琢磨不通逻辑的地方……
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却是和她落了不同的重点:“既然他是这种和尚,第一次在姻缘树下遇到他时,他所讲的话,果然就是不能当真的。”
阮舒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婚姻坎坷”一说,不禁有些无语——题外话都扯到哪里去了……
但她倒是不认同他的看法——“一灯大师的卦挺准的。”
傅令元周身的气压明显因为她这句话而冷下来,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腾出靠近她的那只,强行抓住她的手,生紧生紧的。
阮舒没有掙,但也没有吭声。
气氛再一度凝滞。
顷刻,傅令元开口:“我手头里关于一灯的生平背景资料非常简单,海城人士,孤儿,二十岁左右入当时一名TW来的非常出名的老居士门下,苦学二十余载。后来在卧佛寺剃度出家,正式成为一名和尚,受戒修行,被聘为佛学院的教师,同时也在千佛殿授课,直到现在。”
确实非常简单,就是一名普通和尚的人生,并且最后小有成就,是卧佛寺的高僧,在海城这一带是比较有名气的。阮舒听着,也无端倪可揪。
但这种生平背景资料本身,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所以终归得以庄以柔为切入口。
思及此,她便切切地想马上回到庄园——这原本是见完褚翘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