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面跟着一屁股的人会疯的,我也不会好交代的。”
耳珠上应声传来疼痛。
是傅令元咬了她。
“你有病!”阮舒忍不住咒骂,光火到不行,“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备么?!我又不是不回去!不是都让你在房间里等我了?!”
傅令元蹭地钳住她的两只肩膀,用力地掐着,坐正些身体,同样光火:“你不是只是处理事情?!不是处理完事情就回来?!结果呢?!逛商场比和我在一起还要重要?!你是让我等你,还是故意晾我?!”
阮舒一哂:“就算我故意晾你又怎样?难道我们要二十四小时像连体婴儿一样粘在一起么?!”
“是!就是要二十四小时像连体婴儿!”傅令元应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又强硬霸道,“我们相处的时间有多宝贵你不知道么?!你却浪费在去和褚翘逛街!不是告诉过你要少和她一起?!你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话落,松开她的腕,铁铸似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
他的脸埋入了她的脖颈间,呼吸灼烫,嗓音沉闷:“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前一秒还怒火中烧,下一秒又莫名其妙来这一句,阮舒有点儿懵,下意识便脱口:“你要我的手机号码做什么?”
傅令元注视着她,瞳眸里盛满幽光,字眼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全世界就我不知道你的号码。你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开酒店,我连地方都没处儿找你!”
“现在不是找到我了?”阮舒颦眉。
颇为轻描淡写的回应,令傅令元的心口堵了一堵,火气又有被撩起的趋势。
阮舒则再颦眉:“而且你拿我的号码做什么?又不能直接联系?”
即便还在海城的那会儿,都不能轻易打他的电话。印象中,有需要的时候,几乎都是通过栗青专门准备的一个号码来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