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没去理会他,拉好浴裤施施然爬下沙发往更衣间走。
傅令元仍旧不气馁,屁颠屁颠地跟进来,抢先帮她把挂在衣架上的她原本的衣服递给她。
这种服务阮舒并没有拒绝,接过后套头就穿,记起来问:“褚翘人呢?”
“她有她的去处。”傅令元回答得敷衍,立刻伸过来手到她腰间,“换裤子前要先脱裤子。”
阮舒的巴掌直接堵他脸上,推开他,自己脱。
傅令元的再度幽怨地盯着她的内库:“你都湿了,不做完再走,多浪费水。”
阮舒:“……”
羞恼地将刚脱下的浴裤直接丢向他,恰恰盖到他的脑袋上。
等她拾掇好自己转过身,却见傅令元维持着被她穿过的浴裤蒙着脸面的姿势一动不动。
生气了……?阮舒颦眉,走上前把浴裤从他脑袋上摘下来,看见的却并不是他的怒容,而是满脸的享受。
反应过来他在享受的多半是她留下的味道,阮舒“……”一瞬,顺手又将浴裤甩他脸上,羞恼跳脚:“你变态是不是?!”
“我就是变态。”傅令元捋下脸上的浴裤,“我就是被你逼成变态的。”
阮舒瞪他:“你不是柳下惠么?不是女人跳脱衣舞怎么撩你你都不为所动的么?!”
“你和她们能一样么?!”傅令元赌气似的语气,“你倒是什么时候能在我面前跳个脱衣舞使劲撩我啊!”
阮舒“……”半秒,忍不住一脸X冷淡表情地翻白眼,没打算和一个幼稚鬼继续怼,绕开他就要走。
傅令元一把搂住她,蹭啊蹭地埋脸在她的颈侧,鼻子在她发间深深地嗅,语音闷到不行:“特意从海城跑来给你睡,你说要先谈交易。说好谈完交易就睡我,你又反悔要先验收结果。”
“一会儿和未婚夫订婚,一会儿和未婚夫蜜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