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果然没错,专家烦我呢!”
“他烦你?”阮舒边画着眉毛,费解,“从何得知?”
“唉……”褚翘仰面倒在沙发里,偏头看她,垂头丧气,“我其实刚到荣城的时候先给专家打过电话的。”
阮舒:“……”噢,原来她不是她的第一个联系的人……重色轻友的本性再度彰显……
“专家给我的回应可不是‘晚上看看’,而直接断了我的路——‘抱歉,褚警官,我在荣城的行程是满的’。”
褚翘有在模仿马以的口吻。
怪腔怪调的,阮舒忍俊不禁,眉笔险些歪出去。
稳住手之后,问她:“你要放弃了?”
“怎么可能?”褚翘从沙发里坐了起来,瞋她,“我都还没开始,谈何放弃?”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阮舒把眉笔放回化妆包里,取出口红,随便上个色。
“能怎么做?专家不是到晚上才能看看?那我们俩就先自由活动呗~”话落,褚翘朝阮舒的桌前趴过来身体,眨着眼睛,“你有没有想干什么?”
阮舒抿抿嘴唇的口红:“不知道。没想干嘛。”
否则也不会兴致缺缺地上完坟就取消行程回来酒店睡觉。
“真没有?”褚翘看起来有点伤脑筋,换了一种问法,“或者告诉我,你喜欢些什么类型的活动项目?”
阮舒的脑海只浮现出两个字,并将这两个字出口:“刺激。”
这是……很早以前,傅令元帮她治疗厌性症的过程中,总结出来的……
“刺激啊,”褚翘列举,“比如游乐场里的过山车?”
阮舒用纸巾轻轻地擦匀口红,然后评价:“一般般。”
内心同时有另外一把声音在说:“傅令元带我玩过了。”
“我明白了,”褚翘马上有主意,眼珠子透露出狡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