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子,你怎么看?”
阮舒微微抿唇。
她能怎么看?厨子的口供,虽然提供了许多信息,但总体上来讲,只是一个轮廓。当年辞退事件的真相,是最关键的,且,听起来,和隋润芝有着密切的联系。
而就目前所得的信息,最容易令人直接产生的猜测是,隋润芝下毒惩治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仆人?
太荒谬了……
褚翘明显和她想到一块去,撇着嘴说:“隋润芝堂堂一个庄家家主的妻子,应该没必要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背负人命。”
她口吻调侃:“隐情啊隐情,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阮舒掀起眼皮子。
褚翘杵着下巴冲她颇具深意地眨眨眼:“小阮子,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最好奇你们庄家的事了,如果真牵涉出秘辛,你可不能半路耍花招赶我走,不让我管这个案子了。”
阮舒眼波轻轻闪动——打从一开始,她特意把她找来,大部分目的便在于借力打力的……
房门被叩响。
是警员进来向褚翘汇报:“翘姐,庄荒年的最新口供也问完了。”
“噢?怎样?”
“他说不认识什么双燕。后面还是老话,说自己并不清楚庄宅。庄宅的仆人很多,他偶尔过来,或者确实曾经接触过叫‘双燕’的女仆,但根本不会记住的。他说连现在庄宅的仆人,他最多也就记得管家和司机几个经常打交道的人的名字而已。”
褚翘闻言摊摊手,一副“早知道是这种结果”的表情。
阮舒斟酌数秒,问:“阮双燕家,是不是暂时没有其他的亲戚能够去认领回她的尸骸?”
貌似,阮家已经都没人了……
“有两个。”褚翘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是阮双燕不知去向的儿子,另外一个就是你喽。”
笑笑,她看着她问:“